什么,你想问我有什么把握,敢向乐业皇帝打包票的对吧?”
安稳点了点头。
牧青白摊了摊手:“我没把握。”
安稳皱起眉头:“那还不跑?你不会就是等着太子带信归来,然后等着被齐国皇帝一刀砍死吧?你想死在齐国京都,然后青史留名?不对……你即便死在齐国京都,那也是留一世臭名!”
牧青白笑道:“那倒不至于等死。我还是做了一点筹谋的,还记得冯老吗?”
“冯老?”
“我让他送一封信回京都。”
“送给谁?”
“送给殷云澜。”
“陛下?”安稳有些错愕。
“是的,如果冯振聪明的话,他会在启程的几天后拆开来看。”
安稳似懂非懂的问道:“这信名义上是送给陛下的密信,其实是写给冯振看的?你的信上是不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写,只要冯老拆开来看就知道自已中了你的奸计,而那个时候,他就得受你摆布?”
“啧!”牧青白不满的挑了挑眉:“什么叫奸计!”
安稳漠然道:“我没说奸计,我说建计,是你心脏,所以听成了奸计。”
牧青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诡辩的功夫不能是师承你大伯吧?你大伯这么正直的一个人,怎么能有你这样狡诈的侄子?”
“安师爷别打岔。”安稳丝毫不受刺激,严肃的问道:“如果冯老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亦或者,冯老即便察觉出点不对,也不敢擅自打开密信,毕竟忠于陛下乃是臣子的本分。”
牧青白笑了笑:“没拆开就没拆开呗!”
安稳疑惑的问道:“你没做两手准备?”
牧青白摊了摊手:“我身边能用的人就这么多,我哪里来的两手准备?你当我是秃驴呢?”
安稳皱着眉,沉声道:“我们得走。”
牧青白摆了摆手:“走不了,我也不想走。”
“安师爷……”
牧青白抬手打断:“稍安勿躁,如果冯振没有那么聪明,或者说他的聪明不足以盖过忠心,也没关系,这封信可以由冯振来看,也可以由京都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