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启程就被文官牧大人这一通羞辱,还没法还口。
心里憋了一股子劲儿,几个精通马术的队正很快就樵夫给抓住,五花大绑的送回到了牧青白的面前。
安稳也闻讯而来,奇怪的看着地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樵夫,忽然目光变得凌厉。
“牧大人真是好眼力,此人明显是有外练功夫在身。”
牧青白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什么外练功夫,我只知道寻常百姓不可能这么壮实……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故意接近我们?”
樵夫哭丧着脸,道:“大人,我真不是故意接近你们的,我要是知道各位军爷在这,打死我我也不敢从这儿过啊,我真就是担着柴去卖嘞!”
牧青白奇怪的歪着脑袋去看他。
安稳见状会意,命令道:“抬起头来!”
樵夫迟疑了一下,还是认命的抬起头。
安稳觉得樵夫很陌生,他确定自已没有见过这个人,于是问道:“牧大人认识他吗?”
安稳还以为牧青白有什么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个樵夫说不定在他们走过的这一路都在监视。
哪成想牧青白却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他这张脸。”
安稳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牧青白突然出手一把掀开了樵夫的斗笠,指着他笑道:“可我认识这颗光头。”
安稳愣了下,紧接着想到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法源寺一夜清空的和尚?”
“准确来说,应该是武僧,对吧?”
樵夫没有说话,跪在地上看着牧青白,方才还存在眼里的惶恐与惊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沉稳。
“你叫什么名字?”
似乎是想通了,即便什么也不说,也改变不了自已已经暴露身份的事实。
他说:“回牧大人,贫僧……不,我叫史茗君。”
牧青白点了点头:“你认识那个叫司马迁的死和尚吗?”
‘史茗君’说道:“那曾是我小师弟。”
“什么叫曾是?”
“我们都已经叛出山门,不再是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