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你并不领情。”
牧青白哑然苦笑,还得是女帝陛下啊,找了一个跟自已有点仇怨的来做掣肘的钉子。
其实安振涛这样位高权重的大臣,根本不会跟自已计较这些,但是旁人看来,就是会替安振涛义愤填膺。
“其实你误会了,我跟你伯父惺惺相惜,根本不存在什么仇怨,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信啊?我证明给你看!”
牧青白三两步跑到安振涛面前,抬手作揖道:“安尚书,我马上就要踏上一跳前景晦涩不明的道路了,我们好歹有一起坐过牢的情意,你能做首诗送送我吗?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闻牧青白左迁齐国遥有此寄》。”
饶是安振涛这等见识,也招架不住牧青白一上来就给他出了一道命题作文,直接给当场整无语了。
“牧大人为难我了,我一介武夫不如牧大人才学之高,牧大人亲作《将进酒》闻名京城,广为流传,我胸中墨迹不过尔尔,岂敢与牧大人争辉。”
牧青白挠了挠头,扭头对安校尉说道:“你看,你伯父都对我欣赏有加。”
安振涛似乎明白了牧青白的用意,看向自家侄儿:“安稳,这一路上要恪尽职守,保护好牧大人的安全。”
安稳赶忙抱拳道:“伯父放心,孩儿知道,定会谨遵圣谕,绝不辱没安家门楣。”
安振涛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看向了牧青白,眼神询问如此可还行否?
牧青白有些无奈的苦笑,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五大三粗的一个魁梧汉子,竟然会叫安稳这样秀气的名字。
安振涛忽然说道:“姿儿、冠霖,你们不是常想与你们堂兄多聊聊吗?正好还有些时间,你们这些小辈好好聊聊,稳儿这一去怕是有些时日见不着了。”
“是!”
牧青白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安家三兄妹,又不解的看向安振涛,他将几人支走,看来是有话想说。
“牧大人或许不认得我的这个侄儿,但安某人可向牧大人保证,稳儿他能力不低,可当一员猛将。”
牧青白面带疑惑,多看了安振涛两眼,“安尚书,你的侄儿能在你这里有如此评价,为何只是一个校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