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牧某人可没有没办完事,就先吃饭的道理,但诸位同僚却急着先分而食之,全然忘了,我还在这。”
众文官怔住,张嘴欲言却迎上牧青白的目光,愣是哽在喉间。
“牧大人,牧大人稍安勿躁,我等全都是按照牧大人吩咐办事,绝对办妥,绝不会有半点差池!牧大人放心好了!”
众文官知道是因为他们将这些县官拉去喝了一顿酒,半是刺探半是拉拢,让牧青白不高兴了。
不过事到如今,只好装傻充愣了。
牧青白微笑道:“我当然放心啦,你们办事我怎么会不放心,喝吧,喝吧。”
牧青白不在乎这些县官,只是看出来了这群文官狼吞虎咽的吃相,牧青白很不爽,所以他没打算放过这群人。
县官们算是看出来了,别看牧大人与众人互称同僚,但实际上牧大人的权势碾压在场众人,所有人或是巴结或是忌惮,但无一例外都得奉承牧大人。
不少人有些意动,若是能与牧大人搭上关系……
凤鸣楼管事知道牧青白也在,特地去将丹采儿也叫了过来。
丹采儿抱着琴领了几个女子先向众人行礼。
众文官眼睛都亮了。
“丹采姑娘真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管事很机灵的将丹采儿领到牧青白身旁坐下。
众文官哪里敢有不满。
县官们静悄悄的在一旁看着,按理说丹采儿这样出身低微的女子,该更不被当做人看,但现在诸位大人追捧的模样……看来是否把人当人看,全在这些大人的一念之间。
“牧大人,近来可安好?”
牧青白笑道:“还行,你呢?”
“奴家…也还好。”
“诶,不对呀,那时候你进宫了,陛下应该就将你的身份脱离了乐籍,为何你还在凤鸣楼里?”
丹采儿眼神里有些希冀,低眉悄看牧青白,“奴家……不知该去何处,只能先暂栖凤鸣楼,凤鸣楼不会为难奴家,若奴家要走,随时都能走。”
丹采儿说着,有些紧张的看向牧青白。
牧青白却没注意,点点头,说道:“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