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往前倾了些。
牧青白见他一脸悲愤,也没有再为难这个老先生,微微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段话。
吕骞的呼吸放缓,突然瞳孔一缩,眼底尽是惊恐,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吕骞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躯体上似疼得急了,‘腾’的一下从地上弹起,不可思议的看着牧青白:“你,你!”
“别你你的了,不让你知道,你非要知道,非要知道,现在好了吧,真知道了,你今晚睡得着觉吗?你以后睡得着觉吗?要说啊,人还是无知点才幸福,”
“牧青白,你是在玩火,你会引火烧身的!你就不怕到时候粉身碎骨?”
“你瞧瞧,你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万一诱发心肌梗死,挂在我面前,我可怎么说得清哟!我这也算是给你长了个教训,你没有那么大的格局,你就不要这么好奇嘛!”
吕骞往外疾走:“你太疯狂了!牧青白!你……”
“吕老头,我哪怕真告诉你了,你敢说出去吗?”
吕骞倏然扭头瞪着牧青白,“你凭什么以为老夫不敢?”
牧青白伸直手掌贴近耳廓:“你听。”
“听什么?”
“听哀哭。”
吕骞瞪大了眼睛:“哪里来的哀哭?牧青白,你少在这装神弄……”
“听你家里人的哀哭,听你三族的哀哭,听!仔细,仔细听。”
吕骞的喉咙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装神弄鬼的‘鬼’字被生生挤在喉间,只能发出一个可怜的气泡音节。
吕骞指着牧青白,涨红了脸:“你真该死!”
“没错,我该死!你怕,就刺死我!”
吕骞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哪里还有大儒风范。
灰蒙蒙夜色下,吕骞脸色黧黑:“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好朋友之间,有好东西要分享的嘛。”
“好朋友?”吕骞讽刺的蔑笑:“你这种搅弄风云的黑手,只是享受凌驾他人的快感吧!”
“我知道你对我有点忌惮,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就是坐实你的恐惧!认清我的歹毒!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