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牧青白天生就不是写诗的料,你牧青白是天生阶级敛财的料吧!
“如何?”牧青白一声质询,把众人从杂乱无章的思绪里拽了回来。
苏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好!!”
“我早就说苏家主对我胃口!你不知道,我孤独哇!我在京城里,都没有人懂我,思来想去,还是渝州城内,知州府里,那一场夜宴,苏家主为我喝彩润笔,真乃江湖佳话!简单一个好字,足以说明一切,返璞归真,不需多言!”
苏泰张大了嘴,尴尬得愣在原地,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他也瞬间明白过来,自已与牧青白之间的差距,他要是有牧青白这脸皮、这口才,早就能成大事了!
苏含瑶羞得低下头,拉了拉自家父亲,想让他别说了。
苏泰苦着脸回头看自家女儿,相对无言:他就一个好字,怎知道牧青白能解读出相见恨晚来了啊?
牧青白气愤的说道:“可惜,这世上能懂我的人不多,那些文官,真是枉为读书人!”
这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其实吧,我觉得也不全是文官的错。”魏凝霜说了句公道话。
“是吗?”
“是啊,是牧公子太高深,他们不理解也是正常。”
魏凝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别处。
苏泰想着要不要掏个润笔费出来,但余光瞥见女儿哀求的神色,只好生生按住了自已的手。
确实,这么干就太丢人了!
可是私底下给吧,又太没有诚意了。
果然,与大人物交好,总是要把脸面丢掉才行。
为了岔开话题,苏含瑶赶忙拿了自已的新作出来给大家鉴赏。
魏凝霜觉得耳朵一下子被洗干净了,心情大好,抚琴一段,说了一些评语。
牧青白只是一个‘好’字,不免让人侧目,也不知道是他太严厉,还是根本不通文识。
几人同坐,气氛不至于那么凝固。
时间渐晚,苏家父女起身告辞。
而瑶池的弟子也来禀报,说新年宴席准备好了,只等掌门与凝霜师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