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个满脸横肉、裹着兽皮的壮汉显然被贪婪冲昏了头脑,他挥舞着弯刀,推开挡路的同伴,骂骂咧咧地朝着祭坛边缘冲去。
“让老子先来!富贵险中求!”
他的同伴试图拉住他:“疤脸!别冲动!刚才黑狗他们……”
“滚开!怂包!”名叫疤脸的壮汉甩开同伴的手,狞笑着,一只脚踏入了最外围方尖碑投下的阴影范围。
就在他脚掌落地的瞬间——
异变陡生!
那根方尖碑上暗红的纹路骤然亮起,如同烧红的烙铁!
疤脸壮汉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形容的惊骇和剧痛。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接触阴影的靴子连同那只脚,就像蜡烛遇到了烈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塌陷!
不是燃烧,不是腐蚀,是纯粹的、诡异的融化!
皮肉、骨骼、连同他手中精钢打造的武装弯刀,都仿佛变成了滚烫的蜡油,无声无息地向下流淌,融入干燥的沙地,只留下几缕刺鼻的青烟和一片深褐色的、仿佛被强酸灼烧过的焦痕。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窒息,眨眼之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只剩下半截还立在阴影外的小腿和半声戛然而止的抽气。
死寂。
方才的喧闹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瞬间消失。
围观的佣兵们齐齐倒抽一口冷气,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风掠过沙丘的呜咽和一些人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看……看到了吧!邪门!太邪门了!”一个离得近、目睹全过程的瘦小佣兵声音都在发抖,脸色惨白如纸,“黑狗他们……还有什么铁拳小队那个不信邪的,也是这样!刚碰到那鬼影子,‘滋啦’一声……就……就化了!连渣都没剩下!这他妈不是机关,是诅咒!是吃人的魔坛!”
“那红光……碑上的纹路活过来了!像……像血管在跳!”另一个佣兵指着那根刚刚“发威”的方尖碑,声音发颤。
此刻碑上的红光已经黯淡下去,恢复了之前的暗沉,但那片吞噬了生命的阴影区域,却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