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邱先生,您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归。”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躬身小心地问道:“那……那东方教主那边……您看……”
他顿了顿,硬着头皮说:“东方她对您的情意,您是知道的。”
“虽说岳小姐是您的正妻,但……但您好歹也给东方她一个名分啊?”
“哪怕是个妾室的名分,也好过这样不清不楚……”
邱白闻言,看向魏忠贤,自然明白他作为父亲的心思。
他笑了笑,语气平静,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超然。
“魏公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名分于我与东方而言,并非最重要之事。”
“心意相通,远比一纸婚书或一个名号来得真切。”
“此事,我自有分寸,待我归来,必不会负她。”
“毕竟,我们如今都是先天境,寿数两百,已不是普通人。”
“可.......”
魏忠贤听了这话,虽仍觉有些遗憾,但邱白既然做了承诺,他也不敢再多言,只得躬身退下。
邱白又对朱由校道:“陛下,臣离去后,若遇难以决断之大事,或是……只是想与臣说说话,可至太庙。”
他解下一直随身携带的倚天剑,递给朱由校。
“将此剑,供奉于太庙之中,以国朝气运温养成一件国器,便会与此界气运相连。”
“届时,陛下只需在太庙中,对着此剑呼唤臣的真名。”
“无论臣身处何方,皆能有所感应。”
这是诸天图鉴吸纳此界后,邱白结合天眼与世界本源感应,所能做到的跨越界域的联系。
以国器为媒,以气运为桥,虽不能清晰传递信息,但足以让他感知到此界的重大变故,以及接受朱由校的召唤。
“这也太神奇了吧?”
朱由校一脸惊诧的看着邱白,脸上表情有些失控,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邱白笑笑说:“谁叫我是这片世界的主人呢。”
朱由校看着邱白沉默片刻,他郑重地接过沉甸甸的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