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想到:“还有,父亲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这些呢。难道,就是因为我好色……可皇祖父也好色啊……”
“大哥还不明白吗一旦封了亲王,按祖制就要就藩。父皇这是想多留你在身边几年啊。”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朱常洛。他沉默片刻,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可是...可是朝中上下都在议论...”
”让他们议论去!大哥何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你是父皇的长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虽是嫡子,但并不畏惧,大哥留在京师,你为何要怕局外人议论呢。”
朱常洛闻言,久久无语。
他深深地看了老六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既有几分释然,又带着些许不甘。
“你畏惧不畏惧是你的事情。我怕不怕议论是我的事情,两者不是一件事情。”
朱常洛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疏离……
皇太子是君,而他即便成为亲王,也是臣。
说完,他不再看朱常澍,转身大步离去。
绛紫色的常服在秋风中飘动,背影挺拔却透着几分孤寂……
朱常澍站在原地,望着兄长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他明白,年龄的增长,也伴随着一些隔阂的产生。
而这个隔阂,可不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秋风卷起落叶,在宫墙间打着旋儿。
朱常澍站了片刻,这才转身返回皇宫……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的朱翊钧正在批阅奏章。
忽然,殿外传来急促的步声。
“陛下,八百里加急!宁国公李成梁有最新军报送来!”陈矩捧着一個密封的铜筒,快步走进殿内。
朱翊钧抬起头,放下朱笔:
"拿来。
"
陈矩恭敬地呈上铜筒。
朱翊钧拆开火漆封印,取出里面的奏折。
当他看清内容时,不禁愣住了。
奏折上赫然写着:“臣李成梁谨奏:托陛下洪福,已于熊本城生擒倭首丰臣秀吉。现正押送京师,预计九月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