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软甲,难以一击毙命。若不能瞬间得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李昖却不以为然:“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前日我去见他,他就未穿甲胄。连年征战,他的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要亲眼看着他死在大殿上!”
众臣面面相觑,皆知国王已近癫狂,却不敢再劝……
议事持续到傍晚时分,李昖才放几位大臣出宫。
李德馨坐在轿中,心神不宁。
回到府邸,他立即屏退左右,独自在书房中踱步,心乱如麻啊。
不停的走,不停的想,最终还是觉得,李昖搞得这一手,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成不了事情。
夜幕降临,汉城华灯初上。
李德馨换上一身不起眼的常服,从后门悄悄出府,轿子早已等候多时。
“去金府。”他低声吩咐轿夫,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轿子在夜色中穿行,李德馨的心跳如擂鼓。
他知道,自已即将做出的决定,将改变朝鲜的命运,也决定着自已和家族的生死。
而此时此刻,王宫中的李昖正站在窗前,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李成梁,这次定要你有来无回……”
便殿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光洁的地板上微微晃动,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困兽。
汉城的春夜,暗流涌动……
暮色四合,汉城的街巷渐渐沉寂下来。
李德馨的轿子穿过蜿蜒的小巷,最终停在了金府后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轿帘微掀,他探出头来,四下张望确认无人注意,这才快步下轿。
金府的后门比正门狭窄许多,门上的漆色也有些斑驳。
李德馨叩响门环,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不安地搓着手,春夜的凉意却止不住额角渗出的细汗。
许久,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老者探出头来,灯笼的光照在李德馨脸上。
“你谁啊……”
“在下李德馨,想要拜会金议政,劳烦通报一声。”说着,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