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铁了心,不让裴靳之去骚扰宋娴。
裴靳之是她弟弟没有错,但他什么德行,她很了解,这样的男人,不足以托付终身。
“我哪里不正经,我——”
他一肚子牢骚要发,裴随之根本不听,进入客厅去和裴父裴母说送裴靳之出国的事情。
裴父裴母自然是听裴随之的。
当天晚上就在找人脉,把裴靳之给送过去磨练磨练。
裴靳之脑袋瓜子嗡嗡嗡的,“我能反对吗,我已经成年,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
“反对无效,除非你想你的信用卡这些全停掉。”
裴随之头都没抬。
裴靳之:“……”这个家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春节总算结束,上班的牛马陆续返工,姜时愿的工作更忙,路上堵得水泄不通,还没下车,她就参与了两个视频会议。
下车后,又火急火燎的进公司的门,楼梯上还有些没有消融的积雪。
姜时愿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好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
“小心。”
熟悉的声音。
她抬头看了眼,是好长时间不见的霍云铮。
他穿着一贯喜欢的深灰色大衣,儒雅清冷,手里提着的笔记本电脑包,还提了个袋子。
他松开抓着她的手,“好久不见。”
“新年快乐。”
姜时愿冲他笑笑,“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你带西西去国外过年了?”
“嗯,孩子奶奶想她。”
霍云铮轻声道,和姜时愿一起进入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
他忽然将手里那个小小的礼物袋递给她。
“给我的吗?”
姜时愿惊讶。
“嗯,西西托我给你的,她在国外特意给你买的手信。”
姜时愿接过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马,小木马很漂亮,身上还有皮革做的鞍。
“替我谢谢西西,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嗯。”
霍云铮的态度温和当中透露着疏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