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她的时候,又说,“我还以为我要死掉了,还好我没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明天可以给我带张彩票来吗,我感觉我会中奖。”
她语气诙谐,沈宴清却笑不出来,反而觉得她的话,像是一把匕首插入他的心脏,让他呼吸都在疼。
“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
“……好吧。”
姜时愿抿唇笑了笑,“那你自己笑一个吧,这个样子丑死了。”
沈宴清僵硬的扯起嘴角弧度。
说了两句话,姜时愿疼的有些累,疲惫的闭上眼。
“再睡会,我陪着你。”
他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
姜时愿含糊的回答了一声,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下午医生给她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转入到了普通病房。
睡过一觉,姜时愿的精神好了很多,裴靳之和祁煜也来了。
两个人还提了果篮和花。
“你可算是没事,要是还不醒,薛明朗就要提头来谢罪了。”
裴靳之吊儿郎当的靠着床头柜,手里把玩着一个苹果。
“薛家?”
姜时愿一脸茫然。
不知道怎么会和薛家扯上关系。
看到姜时愿的迷茫,裴靳之扭头问正在给姜时愿切苹果的沈宴清:“你还没告诉她啊?”
沈宴清掀起眼皮瞟了裴靳之一眼。
裴靳之:“……”
得。
看来他压根没有想把这件事告诉姜时愿,被他给说漏嘴了。
“怎么了?”
姜时愿问沈宴清。
沈宴清本来是想瞒着姜时愿的,这种事情,她知道没有什么意义,现在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伤。
但裴靳之已经说漏嘴,他要是不说,姜时愿今天晚上别想睡个好觉。
沈宴清把事情经过和姜时愿说了,掩去了自己教训薛明照那一部分。
他没说,但姜时愿一眼就看得出来。
沈宴清瞒了她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