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事。”
薛明照说道,只希望沈宴清能顾及沈家的名声,不把事情做绝。
沈宴清挑了下眉,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嗤笑一声。
他瞥了眼犹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薛明照。
“除了该给时愿的赔偿,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在这座城市看到他。”
沈宴清道。
薛明朗咬着后槽牙,“明白。”
薛明照不适合再在国内待下去,他也受够了,再给他擦屁股。
沈宴清没再多说,仿佛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都觉得晦气。
他带着人离开薛家。
辛月回神,快步跟在后面,追上去。
“沈总。”
沈宴清脚步停下。
辛月迟疑地问道:“时愿,她还好吗?”
她眼里,带着几分真切的关心。
沈宴清脸色好转些许:“已经脱离危险,需要观察几天。”
“对不起。”
沈宴清没迁怒她,带人离开了。
辛月回到客厅,佣人已经在打电话联系120,薛老太太还在指责薛明朗:“为什么要给她赔偿,为什么要答应让明照离开?我看他们沈家真的是欺人太甚!”
她心疼的给薛明照擦脸上的血迹,薛明照疼得止不住的抽气,他的手和脚疼得厉害。
“妈,我好疼……”
他喊道。
薛老太太的心都快碎了。
薛明朗冷冷看着薛明照,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你自己闯出来的祸,没有人能替你承担。”
“爸爸留下来的,属于你的那些股份,我会收购,会帮你赔偿一部分给姜时愿,等你好点,我会安排你出国。”
一字一句,锥着薛老太太的心。
薛老太太震惊的瞪大眼。
“明朗,你疯了?”
“我要是疯了,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你说得对,我们去报警,沈宴清这是故意伤害——”
“妈,你脑子是糊涂了吗,我们去告沈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