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加深了这个吻。
周吨起初还象徵性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沉溺在他熟悉的气息和温柔的攻势里,揪著他的手也渐渐鬆开,软软地搭在他胸口,最后甚至无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长长的、带著点缝缕意味的一吻结束,周趴在他胸口,微微喘息著,脸颊配红,
刚才那点“凶悍”劲儿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被亲得晕乎乎的娇憨。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在他胸口嘟:“早知道刚才就不听张恪说那些了——烦死了——“
沈砚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著她散落下来的髮丝,声音带著点笑意:“嗯怎么了被打击到了”
周抬起头,下巴搁在他胸口,眼神有点“生无可恋”地看著天板:“打击!简直是降维打击好吗!沈砚,我现在一点奋斗的动力都没有了!
感觉人生失去了目標!我以后辛辛苦苦演个戏,可能片酬还不够你一天资產涨的零头我还努力个什么劲儿啊!”
她半真半假地抱怨著,带著点撒娇的颓废。
沈砚被她逗得低笑出声,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轻鬆又纵容:“不想努力就不努力。我说过,我对你没有任何苛求。
你演戏也好,做製片也好,或者什么都不做,就开开心心呆在家里,只要你每天高高兴兴的,
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业。”
他这话说得极其自然,没有丝毫勉强的意味。
周听著,心里暖暖的,但下一秒,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冒了出来。
她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找到舒服位置的小猫,声音带著点重新燃起的斗志:“那不行!在家当米虫的日子太无聊了!
我还是要好好努力的!不能给你丟脸!而且”
她狡点地眨眨眼,“我要是真成了影后或者金牌製片人,说出去多有面子!”
沈砚对她这种反覆横跳的態度早就习以为常,知道她就是个閒不住、有自己小追求的性子。
他顺著她的话问:“那周老板打算怎么努力你现在又要上课,又要管工作室,还要琢磨剧本,够你忙的了。慢慢来,別把自己逼太紧,我们时间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