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思索了会儿,也没别的法子。
这便宜孙女提出的主意听起来虽然损,但确实希望大些。
嘴里念叨了两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完了老夫人咬咬牙拍板道:
“行,就这么办!”
赵知静鼓鼓掌,给老夫人戴高帽道:“还得是祖母明事理,瞧瞧,真到了侯府危难之际,也只有祖母愿意委屈自己护卫大家。”
二老爷最是感动:“娘,您这回牺牲大了,就是时间仓促,丧礼仪制比较简单,委屈您了。”
老夫人脸一黑。
她又不是真死,要什么仪制?
真是个蠢货!要不是当年接生的是自己人,她都要怀疑这儿子是不是被人换了。
赵知静听到二叔这么说,安抚道:“放心吧,二叔,祖母真死的时候府里一定大办!到时候吹锣打鼓,吹拉弹唱,要有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老夫人:“……”
未时,镇北侯府突然一阵炮竹声起。
哀乐响起来,有侯府的小厮打开府门,无视守卫的眼神,动作麻利地挂上白灯笼,大大的奠字特别显眼,在刺骨的寒风中来回晃悠。
很快,大门紧闭。
守卫在门口的一名官差很快反应过来:“镇北侯府有主子去了?这个时候?”
另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