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盆残荷是送给王妃的?”
“这明明是送给你的嘛,”赵知静眯了眯眼:“你看这一盆像不像那天你栽进去的那一缸,我怕你贵人多忘事儿,特意搬了来送你,不用谢我。”
“噗嗤”
“今天这宴会真有意思。”
“哈哈哈,你是没看到那天梁永怡被按进水缸的模样。”
“安定县主这么彪悍?”
…………
梁永怡哪里还有空去理会众人的议论,见赵知静这时候还敢威胁自己,梁永怡气得咬紧了牙关,手都在发抖,她从没有受过这般羞辱。
齐王妃手里的杯子重重磕在了石桌上,面上表情也严肃了几分。
“安定,你性子该收敛些了,永怡不过是教导了你几句礼仪,也是为你好,你何必咄咄逼人,这玩笑可不好笑。”
“这玩笑当然不好笑。”
笑死,还来教她做人来了。
赵知静瞥了眼梁永怡:“梁姑娘跟我同时落水,我还比她先掉江里,梁府倒好,到处传我推了她一把,我这人最受不得委屈,我没做过的事,硬要按在我头上,那没办法了,我只得让梁姑娘感受一下,不然可不是白白受了冤枉?”
收回视线,赵知静继续道:“既然齐王府邀我二人过来调解矛盾,那我自然得有表示,”赵知静指着身后那盆残荷:“但凡梁姑娘今日还要信口开河,污蔑我一把,那我少不得为自己挣个公道,让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