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指连心,
刘太太痛得发出嘶吼,反手一推。
喀嚓一声。
赵知静闭眼前的最后画面,是刘太太痛得扭曲的面庞。
她感到快意。
“我靠!那个瘦一点的掉下去啦!”
“我草草草!!好多血!流了好多血!出人命啦!”
“哪个傻逼把大刀尖朝上展览啊啊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栏杆是豆腐渣工程呐!”
“检查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一座大山压过去啊,头儿,我们不会要坐牢吧——”
北周。
秋意微凉,永定河尤其是。
岸上忽然喧闹起来的声音,仿佛隔了层水镜,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赵知静被水呛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重新投胎了,但羊水可没这么冷,凉意嗖的一下让她惊醒了过来。
“咳咳咳,咳咳”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先反应过来了,感谢在游泳馆兼职的日子,赵知静熟练地游动起来,耳边突然听到有人在呼救:“救命啊!噗——我不会水!救命!噗——”
“放松,不要挣扎,我先——”
赵知静正控制着对方往河岸边艰难游动,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