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
禹都博物馆,人潮如织。
“什么破咖啡!”
“让你加冰水,你加开水是吧!”
“这么对客户!你们公司其他人都死绝了吗,什么态度!”
人群中挤挤挨挨艰难走过来的赵知静,努力压抑住即将爆表的怒火:“刘太太,实在抱歉,这里人太多了,天气又热,我挤进来,冰都有些化了,我再给您重新点一杯,您看怎么样?”
“太冰了。”
“太甜了。”
“不冰了。”
“不想喝这款了。”
………
第八趟。
赵知静双手提满了咖啡,沉重的袋子在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纹路,她低下头狠喘了口气,顺便问候了对方八十八代祖宗,然后抬起面无表情的脸:“刘太太,我把他们家这个类型的咖啡都买来了,您看看,”
“哪!一!杯!”
“合您的意呢?”
刘太太轻蔑地瞧了眼对方。
大红色的手指甲敲了敲面前的栏杆,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嗝:
“不好意思,喝饱了,这些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