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是说不想就不想的吗?
真能一点想法都没有,那他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又或者说……自己的魅力太差了。
其实不要说严初九,就连她自己,被这样环抱着,也是无法自控的心神恍惚!
这个男人身上,有着白天晒过太阳的味道,沐浴露的香气,以及淡淡的汗水味。
这,明显是一种让人越来越上瘾的味道!
像海螺肉的鲜,尝过之后就欲罢不能!
安欣忽然想起那颗美乐珠,不由勾头看了眼,它正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的小盒里!
粉橙色的光晕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像藏着一整个晚霞。
价值几百万的美乐珠,他竟然说送就送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颗珠子的光晕,映在安欣眼底,也映出她心头的波澜。
她轻轻转过身,第一次主动面对着严初九,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
“严初九,”安欣的声音很轻,像被雨水打湿的羽毛,“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吗?”
“知道得不算多,但好像已经足够了!”
“那你说说!”
“知道你看着冷漠,其实心很软;知道你对病人负责,对朋友真心;知道你……第一次钓上大鱼时,眼睛亮得像把星星装进去了。”
安欣的心跳又乱了节拍,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却被严初九捕捉到这个小动作。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结又滚了滚,呼吸也重了几分。
“啪切宫!”
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紧接着是刺眼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船舱。
安欣被吓得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往严初九怀里缩了缩。
严初九顺势收紧手臂,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别怕,就是打雷。”
安欣埋在他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胸膛传来的温热。
刚才被惊雷吓出来的慌,竟然很快就平息了。
她甚至有点贪恋这份安稳,像暴风雨里找到了避风港的小船。
“我才不怕。”
安欣嘴硬地嘟囔了一句,却没从他怀里抬头。
严初九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耳朵里,很痒,可又很暖。
闪电过后,船舱又陷入昏暗。
但刚才那一瞬间的光亮,却像在两人之间炸开了什么。
严初九低头,鼻尖蹭到安欣的发顶,闻到那股淡淡的清香,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试探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像羽毛落下,轻得几乎没有重量。
安欣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严初九也紧张得不行,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等着安欣推开他,甚至做好了被骂流氓的准备。
可等了几秒,怀里的人却只是僵着,没动,也没说话。
正当他忍不住要得寸进尺的时候,安欣却适时的拉开了一点距离,同时还开了口,“严初九,你说,招妹会不会生气你把珍珠送给了我?”
严初九知道她不愿意有除此之外的更亲密行为了,也见好就收,顺势勾头看一眼趴在床边的招妹。
“它应该只在乎晚上没吃到的螺肉到底好不好吃,才不管别的。”
“昂唔~”
招妹明显没睡着,适时的叫唤了一声,似乎在质问:你也知道?
晚上它只吃了一肚子章鱼,螺肉半片都没尝到,倒不是严初九不给,而是它吃腻了。
安欣被逗得弯了嘴角,不禁意间就碰到了他的手。
那双手,真的不像会下厨的手,可是做饭的手艺却是那么好。
直到这个时候,安欣才骤然发现,这双手不止能执刀弄厨,也能握竿钓鱼,更能在风雨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