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昨天通过顾盼兮死亡的那段录音来看，暗处的人是希望我去死的，但为什么不直截了当杀了我？”

    “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所有的正常思路都被截断之后，那么最离谱的可能性，反而很可能就是真相。”

    姜青青咬咬下唇，脸色有些苍白：“你是说，梦里的一切或许就是我们真实的人生，而现在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迷惑我们的副本，我真的惨死过……”

    “姐，非常抱歉。”

    姜恋搂着姜青青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样哄着：

    “我知道这就是你、或者说是我们两个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我已经从大梦中醒来了。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含着一块夹杂着毒药的糖。”

    “甜蜜的糖衣不知何时会化开，里面的毒药不知何时会入喉穿肠。如果我沉溺于这样的美梦，那么我们也将彻底死在美梦中。”

    姜青青眼泛泪花，她喉头有些哽咽。

    深吸一口气，但还是反过来拉住姜恋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恋恋，你一直都比姐姐聪明冷静、更有决断力和执行力，其实我也想过你说的可能，心底也有怀疑。但姐姐不愿意承认，直到顾盼兮死去……”

    “她给我敲响了警钟，所以你现在说的我都能够接受，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姜恋紧紧搂着姜青青的肩头，在她想起一切的那一刻，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姜青青。

    他们要离开这个副本，必然就得戳穿这个世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