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

    见她那表情，楚娇已经不指望这家伙能反省自己了。

    深深叹了口气，只得重新把岁岁抱稳，轻轻拍着。

    “你可真是命大，能从这对父母手里活下来！”

    岁岁仿佛听懂了，抽抽噎噎地止住哭声，用泪汪汪的大眼睛控诉地看着那对束手无策的父母。

    章卓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辛苦。

    宋衍则默默收起了鼓掌的手，决定还是继续磨他的剑比较安全。

    至少剑不会哭，也不会打他的鼻子。

    接下来的路程，彻底变成了楚娇的个人带娃秀，以及公孙玉和段清悦的受难记。

    岁岁仿佛认准了楚娇，只要她抱，就乖巧得像个小天使，咿咿呀呀，啃自己的小拳头玩。

    一旦换到段清悦或者公孙玉手里，不超过三息，必亮开嗓门，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飞舟上充斥着段清悦手忙脚乱的哄娃声、公孙玉笨拙的逗娃声、以及岁岁间歇性爆发的高分贝哭声，热闹得如同开了个养鸭场。

    段清悦看着在楚娇怀里重新笑逐颜开的儿子，失落到了极点。

    她蹭到楚娇身边，声音带着哽咽和恳求，“楚师妹……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岁岁只要你不要我？”

    楚娇看着段清悦通红的眼睛，心想还行，这人虽然行事不靠谱，但好歹还知道要当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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