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子和两个孩子,只是看身份证的使用记录能确定他的家属都处在比较正常的生活状态,至少人身自由还是保证了的,”岑廉也在想乔宏鹏到底是在顾虑什么,“除非他知道自己的家人都处在死亡威胁之下,而且他有证据对方一定能做到。”
岑廉分析到这里是的时候已经猜到乔宏鹏以前可能经历过什么,又或者说他以前亲眼看到过什么东西了。
武丘山和他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想法是什么。
“如果他真的目睹过或者参与过对其他人家属的杀害,他会害怕就很正常了。”岑廉说完之后开始回忆乔宏鹏的犯罪记录,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过,说不定他能通过犯罪记录知道这个被他害死的人是谁。
“不愿意和我们警方谈条件,说明他要么知道我们系统内部就有这个团伙的保护伞,要么就是上次那个他亲眼见证死亡的人也和警方合作了,但是没有成功保护家人。”武丘山也在思考,“除此之外,他很显然参与了器官转运相关的事情,而且基本都是亲身参与,一旦提到和这件事相关的内容,他的情绪波动都是很明显的。”
岑廉点头,这场审讯看似什么都没审出来,但实际上有不少成果。
“24小时监控乔宏鹏的所有直系亲属和比较亲近的旁系亲属,我们有可能替他解决这个后顾之忧,”岑廉已经有了决定,“接下来我的中心就要放在找到确切的转运途径这方面了,和南海市的沟通需要你帮忙处理。”
匿名举报的事情在和魏老师商量之后需要上报市局,之后再商讨具体怎么处理,岑廉现在需要大把时间看监控,暂时顾不上这些。
武丘山点头,在回办公室之前问岑廉,“你这次没让小曲帮你调查?”
岑廉顿时非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