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这是案件刚刚发生的时候,他们还能通过地面残留的痕迹判断死者生前从悬崖上坠落的姿势,但现在地面上残存的血迹在暴雨和洪水的冲刷过后已经微乎其微,很难分辨出太多东西。
“多拿几个证物袋给我,”岑廉从树丛里冒头,“这里残留的微量物证有点多,直接进行显微操作不现实,我保存下来带回去。”
大概是因为坠落时张总身上的外套可能没有完整拉紧的缘故,岑廉在一些树枝的缝隙中找到了一些像是羊绒或者某种动物绒的碎屑,应该是衣物被树枝挂住的时候留下来的。
“知道了。”唐华喊了一声,跑下去找武丘山要多余的证物袋,正好听到他们在讨论死者的尸体在被抛尸前还被停放过。
“上面有疑似重返犯罪现场的痕迹,”唐华一边整理证物袋一边和他们描述刚刚在山崖上所看到的,“足迹看着是个成年男性,四十四码的脚,个子应该不低。”
武丘山抬起头,有些意外。
“这是知道我们有所发现?”他这几年办案子很少遇到这种情况,原因不外乎是市局那边让他参与的大案要案也是以命案为主,杀人犯有勇气重返犯罪现场的终究还是少数。
岑廉在树丛中听到他们说话的动静,但是顾不上开口说话,只能在简单提取完物证之后直接绳降到山崖下。
“上面枝干压断的数量比较多,”岑廉抹了一把和深秋时节格格不入的汗,“残留物我尽量提取了,但肯定还有遗漏,照片我发群里了,你们看一下。”
刚刚在树丛中他为了拍照什么扭曲的姿势都用出来了,人都快拧成麻花才尽可能拍下来有用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