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结伴而行,走到宾馆大堂的时候发现灯开着,但是前台已经回休息室睡觉去了。
这种小县城里的宾馆晚上很少有人入住,前台偷偷懒十分正常。
“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大堂这边基本听不到什么,”齐延站在大堂里再次确定,“这后面我记得是一座老式筒子楼和一家老国企废弃的办公楼。”
这是齐延到每一个城市之后的习惯。
他们吃饭的地方距离宾馆后面并不远,所以齐延当时就下意识的观察过后面的建筑。
岑廉对这些印象不深,但是他对齐延非常有信心。
“过去看看吧。”他很快做出决定。
袁晨曦忍不住说道,“我们这种行为像不像是那种鬼片里面作死的炮灰?”
“相信科学,”岑廉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有些犯嘀咕,“我们要坚持唯物主义。”
齐延没说话,他倒是真不害怕。
作为经常出去徒步爬野山的人,他以往甚至大半夜在山里住过帐篷,那可比现在这情况吓人多了。
三人沿着街道绕到宾馆的后院。
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这次他们都听清楚了,是呻吟声夹杂着其他的声响,包裹着呻吟声的,则是一些奇怪的念诵声。
大半夜的,难道有人在这里做法事?
岑廉越听越觉得浑身不对劲,这声音让人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