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总是非常痛苦。
尤其是催不动的时候。
“这种热烈欢迎还真是目的性明确,”林法医看向窗外,“分局这边我已经和郑法医交接好了,他也是资深法医,比我大五岁,以后分局的案子就是他带着那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做,我之后可以专心跟咱们队里的案子了。”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林法医肯定是更喜欢支援中队接触到的那些案子,毕竟对于一名技术已经相当成熟的法医来说,只有这种极具挑战性的案子能够激发她继续提升技术水平的动力。
就像上次找袁教授帮忙进行颅骨复原之后,岑廉他们去各地追凶,林法医则趁这段时间找到袁教授,学习了他颅骨复原术的一些技巧。
后来那枚复原出来的颅骨也有一部分是她的手笔。
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时候,卷王依旧在悄悄的卷着。
车子一路开到秦州市,也就是从早上开到中午,他们抵达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秦州市那边也很客气,请他们好好吃了一顿。
唐华吃饱之后摸了摸肚子,“生产队的驴已经喂饱了,咱们该去好好给人家拉磨了。”
“你这个比喻还真是……”曲子涵想反驳点什么,又觉得唐华的比喻好像也没什么错。
岑廉和武丘山正在跟秦州市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魏国华沟通案子的情况。
“这个案子我们自己也查了一段时间,”魏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把他们目前的调查情况尽数告知二人,“这个凶手分尸的手法并不高明,但是埋尸的地点选的十分刁钻,是在本市两年前倒闭的一家中型游乐场,游乐场原本的老板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