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上手。
秦东市这次过来的法医是个和林湘绮相仿的男法医,两人很明显之前就认识,见面先打了个招呼。
“之前总说叫你过来交流,结果没想到最后是案子的事给你请来了。”秦东市的姚法医和岑廉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开始和林湘绮说话,“这个案子现案时候不是我经手的,当时负责的法医最近出差去了,当时的解剖情况我不清楚,只能给你帮忙打打下手。”
市局当然不止一两个法医,这个案子现案时候的法医林湘绮也认识,也是个和他们年龄相仿,正是壮年牛马的男法医。
“老谢的水平我知道,不至于有什么大疏忽,”林湘绮和姚法医交流着,“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亲眼看看,否则总觉得心里没谱。”
姚法医点头,很多法医都是林湘绮这样的,不自己过手一遍总觉得不放心。
岑廉在这种法医之间交流的时刻往往是插不上嘴的,不过等尸体被完整搬运到解剖台上,他才第一次直面这种人体十分完整,唯独缺损头颅的尸体。
“切割边缘非常不平滑,使用的应该是手锯之类的工具,”林湘绮依照惯例开始做尸表检查,“分尸的人很明显对人体骨骼结构非常不熟悉,基本能排除医生,体表没有太多伤痕,判断致命伤很可能是在被藏匿的头部。”
法医助理刷刷刷地记录着,岑廉则站在解剖台的正前方,越看越觉得这尸体哪里有些别扭。
等林湘绮完整检查过一遍尸表,他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林姐,你看这具尸体是不是有点不对称?”岑廉不是很确定地问。
虽然他很清楚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