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带着人搜捕,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武丘山正在冰柜附近取样,“你们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线索?”
这是他刚刚听王大说起的。
岑廉把何春的事情告诉武丘山。
武丘山放下了手中的镊子和刷子。
“虽然我不能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将这座养殖基地掌握在手里的,但我能确定一点,如果不是到了非常紧要的关头,他们不会冒着相当大的风险重新办理身份证的。”他分析道,“我们现在是以他们已经成功之后的角度来分析整件事,所以会认为假冒何春的这个人能够办出新的身份证很正常,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件事的风险其实非常大,一旦有比较敏锐的民警觉得现在拿着户口本补办身份证的何春有问题,他们整个团伙都存在暴露的风险。”
岑廉点头,就是因为风险非常大,他才觉得这伙人现在是想跑路。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跑路的方案也未必只有一条。”岑廉看着武丘山,“我们直到现在可都没有找到这十八个孩子丢失的大脑。”
虽然暂时无法确定房祁这次到养殖基地来是为了做什么,但岑廉不觉得一个间谍团伙只会准备一条撤离的路线。
只是这些已经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了。
岑廉从的放着十八个孩子尸体的冷库走出来,看着正在里外搜查和提取线索的民警们。
手机铃声也正好在这个时候响起,岑廉看了一眼,是未知号码。
“你好?”他接起电话。
“你好,是岑队吗?”电话那头是个稳重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