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慢慢走过去,低下头。
韦特的目光带着审视,他看了宿怀很久,才终于出声:“不要为了不属于你的东西,而耽误了你该做的事情。”
韦特说的是汉语,是东方语言。
只是或许因为长久不说,他的字眼咬的不算很准,但胜在流畅。
“父亲,我不会。”
宿怀冷着脸,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心怀不满的正常人。
人要有弱点,要有缺陷,要有能被察觉到的情绪,才会被小觑,被人认为可以掌控。
韦特很显然是这样认为的。
他放下酒杯,忽然把话题拉远了:“你长得,其实也很像你的母亲,你的眼睛,你的嘴巴,很像她。”
宿怀的母亲,叫宿菱。
她是一个很美的东方女人,纯洁,温柔,浪漫,非常理想化,她为了爱情,可以无怨无悔的奉献一生。
韦特记得她,时间越久,记忆越深刻。
宿怀很适当的露出了冷厉的锋芒,他尽力扮演着一个深爱母亲的儿子形象。
他展露自己的不满,伪装的像极了一个冷僻的正常人。
他早就不再是当年谁都能看得出本质的孩子。
韦特突然笑了,像是到了年纪,开始怀念旧事。
“那个时候,我刚掌控奥罗拉家族,实在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