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太理所当然了,祈愿被他说的想重重给他一下。
可能是躲,也可能是示弱,宿怀抬起手,防备的又躲了一下。
也就是这个动作,让祈愿看清了他手上密密麻麻的细小疤痕。
有的在手指尖,有的在掌心,像是被什么细的东西磨破的,又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的。
“你手怎么回事?”
祈愿指了指他的手:“谁虐待你吗?怎么全都是伤?”
宿怀低眸收手,看着新旧相叠的熟悉伤痕,他语气平淡自然:“都没有。”
“是在雕塑的时候,手刻刀和石膏划伤的。”
祈愿竟没忍住笑了:“所以,你们家族在m国的生意,是做石膏娃娃的?”
宿怀:“……”
男人抿唇,他转头望向小路的尽头,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该走了,车快到了。”
祈愿不是滥发善心的好人。
但对于单纯无辜的小动物,她总能报以一些不一样的同情和怜悯。
小猫小狗又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短短十几年,它们就只想吃饱饭,睡好觉。
祈愿拍了张照,发给林浣生。
不让它躺在路边,最后尸体被人清扫,丢进垃圾场,是祈愿给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