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婉吸了口气,在面上,将善解人意和委曲求全演绎的很好。
“祈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别再为难别人了。”
“我做了早餐,你吃点吧。”
乔妗婉将餐盘推向了祈愿的方向。
她早就学会了不争一时荣辱。
她承认自己是个烂货,就像祈愿骂她的那样。
天生恶种。
可那又怎样,明明先发起战争的人是祈愿。
她只不过,是不想终止这场战争罢了。
乔妗婉爱作戏,这点祈愿早就知道了,而且很熟悉。
有时候,她真的不懂乔妗婉脑子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明明她不聪明,翻来覆去的招数也永远只有那几个,但偏偏受用的人,就是爱的不行。
祈愿常常会想,连她都能看出来的东西,难道那些更聪明,更厉害的人看不出来吗?
但似乎,无人在意。
所以就算祈愿恶心乔妗婉,恶心的牙根都痒痒,也还是不能实质性的将她怎么样。
更无法取得这场斗争中的压倒性胜利。
当然,乔妗婉也一样。
她只会比祈愿更恨,更恶心,更无力。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