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
乔妗婉一副理解又委曲求全的模样。
“没关系,我习惯了。”
乔妗婉的话,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恶意和暗示。
她总是想三言两语,就凭借着视角差给人定下什么罪名。
如果对方,刚好是个碍于乔家颜面,不敢反驳,也不敢撕破脸的。
那她的话,就会是绵里藏针的刀子,在温柔和笑意下,一刀一刀割掉你的血肉。
而如果对方是个不怕得罪乔家,却也不想撕破脸的体面人。
那她的话,就会是一盆溺不死,却又腥臭恶心的脏水,一盆盆浇下来,早晚忍不住。
但你撕破脸的时候,却为时已晚,浑身腥臭,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但偏偏,祈愿天生反骨。
她不是非黑即白的人,但偏偏有一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极端性格。
容易炸,一点就着。
而且她不要体面,极擅贴脸。
就好比此刻,用叉子挑着食物的祈愿一抬眼,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习惯什么?习惯恶心人?”
祈愿微微一笑,在周围人瞬间瞪大眼的注视下,直接扔炸弹。
不留一点反应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