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呢,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乔君临在物理上压不过祈近寒,就试图在道德和逻辑上压迫祈近寒。
“是谁先动手,是谁先泼了我妹妹一身红酒?我给婉婉讨个说法,你凭什么阻拦我!”
久久泡在学术和实验室里的乔君临是最认不清现实的。
他还活在多年前的温床与高塔中,整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除了他的妹妹乔妗婉,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理解他,照顾他。
这边闹的难看,场上其他人不可能没发现,不远处本被围着敬酒的祈听澜,也皱起眉头,朝这边走来。
“瞧你这话说的。”
祈近寒敷衍的拢了下头发,他微微翻着白眼,语气嘲讽又无赖。
“谁家妹妹不是妹妹,谁家妹妹不金贵?”
“就你妹是妹,我妹就不是了?”
祈近寒无赖到底:“没听说过这个道理。”
不同于乔君临的破防。
小人得志,又喜欢狐假虎威的祈愿大王把下巴抵在祈近寒的手臂上。
她“委屈”的捏着手帕告状:“就是啊,人家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孩,从来不动手的。”
“我都这样了,我打你,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啊自己呢?”
她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