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送走了一位只有二十岁不到,正处于花样年华的女孩。”
“我知道您二位是在生我的气,为什么非要对严飞等人先斩后奏。”
萧木话语停顿,随即陡然伸手,指了指脚下所站着的大地,然后继续开口,道:“那些人,读了那么多书,常年说要把申论写在大地上,把面试答在群众里,把理想实现在基层,把信仰践行在双手。”
“但是,他们上岸以后,又真的做到了几分呢?”
“我虽然没考过公务员,但我很明白何为申论,申,申的是百姓之心,论,论的是利民之策!”
“严正义,他当了十几年我共和国的官员,从一个小科员一路被扶持到现在的新乡市长,百达县在他手里被治理的可谓一塌糊涂,贫困程度从原来的五十,直接飙升到了前三。”
“这种废物,我想请问二位领导,难道他不该落马?”
此番惊天言论一出,办公室的空调瞬间等同虚设,周学升直接汗流浃背。
“萧木,你真的够了!”
“错了就得认,你现在要跟谁耍横呢?!”
这是周学升第一次对萧木大声说话,他想要制止对方别踩红线。
今天的主题不是政治辩论,而萧木更没那个资格在两位大佬面前高谈阔论。
真要是想发疯,私底下朝他发就可以了,没必要如此不分场合。
在新乡闹得满城风雨,回京了还依旧是这副模样,这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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