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儿掉!
顺便…讨碗热乎的…枫糖浆喝喝!”
他麻溜地招呼几个亲兵,放下小艇,顶着风雪,朝码头划去。
半个时辰后。
“定远号”
船舱暖阁。
炭火烧得通红,驱散了北地的酷寒。
罗江裹着一身新换的厚棉袍,捧着碗热腾腾的枫糖姜茶,吸溜得山响,眉飞色舞地汇报:
“王爷!
打听清楚了!
这地界儿…现在叫…‘新汴梁’!
是王伦伯爵…和王奎伯爵…联手搞的!
嘿!
好家伙!
您猜怎么着?海达族那帮老兄弟…还在!
鹰雾族的长老‘白羽’…身子骨硬朗着呢!
去年…还带人…帮咱汉人…揍跑了一群想抢渔场的‘红毛野人’(北欧海盗)!”
他灌了口姜茶,抹了把嘴:“王伦伯爵说了!
土着兄弟…讲义气!
咱汉人…也不能亏待人家!
划了片最好的猎场…给他们当‘自留地’!
海达族的勇士…负责巡山守林子!
鹰雾族的猎手…专打那些不长眼的‘红毛野人’!
咱汉人呢…就…种地!
打鱼!
晒盐!
熬枫糖!
互通有无!
其乐融融!”
他挤眉弄眼:“您猜…他们拿啥换咱的盐巴铁锅?嘿!
熊皮!
鹿皮!
还有…那油光水滑的…海獭皮!
一张上等海獭皮…在汴梁…能换一匹绸缎!
在这儿…就值…半斤盐巴!
嘿嘿…王伦伯爵…真是…生意鬼才!”
“还有呢!”
罗江压低声音,一脸神秘,“王奎伯爵…在‘熊爪山’(落基山脉)…现了好东西!
亮晶晶的…跟左渡岛的银星…一模一样!
就是…埋得深!
路难走!
他正琢磨着…开春…修条‘铁牛道’(铁路)进去呢!”
陈太初指尖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王伦、王奎…这两个当年跟着他环球远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