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派人刺杀她,还以为白衿墨有多关心她。
“臣妾只是担心殿下,别无它意。”
白衿墨微怔,眼神闪了闪,垂眸道,刺杀之事,顾云声莫非知晓是他做的?
他看了一眼站在顾云声身后的流月,见流月轻点了一下头,顿时放心下来。
李澜已死,顾云声就算怀疑到他头上,也没有证据。
“担心?呵,本宫大难不死,王妃却身穿白衣是在诅咒本宫吗?”
顾云声故意挑刺道,别的不说,她一向牙眦必报。
白衿墨刺杀她,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她非得整治一下白衿墨不可。
“臣妾听到殿下回来,一着急便忘了今日穿的是白衣,臣妾考虑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白衿墨沉眸,朝顾云声俯身说道,羽涅也穿了白衣,怎么就光说他?
一看就是故意找事,借机责罚他。
“王妃要是真着急就不是在寒水院等本宫,而是在王府门口,王妃言行有失,即日起禁足寒水院一个月,并抄宫规三百遍。”
顾云声眼神微闪,白衿墨可真会睁眼说假话,淡淡说道。
“是,臣妾认罚。”
白衿墨一怔,还以为顾云声会罚跪或者杖责,没想到是禁足和抄宫规。
不是罚跪便好,他小时候常年被父亲罚跪,已经落下病根。
每到下雨天双腿便会疼痛不止,所以他最讨厌罚跪。
“对了,本宫缺几个荷包,听说王妃的女红极好,那王妃便帮本宫绣四个荷包,图案为鸳鸯,不难吧?”
顾云声沉吟片刻,开口道,女红是古代女子必学的,白衿墨没理由不会。
而她只会用银针杀人,不擅长刺绣之类的。
正好她、路清河、公子陌,还有流月一人一个。
白衿墨要是知道流月也有他绣的荷包,不知作何感想?
“既然殿下开口了,臣妾定会尽快绣好荷包。”
白衿墨低声说道,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然也会女红,绣几个荷包难不倒他。
只是他不知道顾云声要那么多荷包做什么?
“嗯,流月坐下,同本宫一块用膳。”
见饭菜摆上来,顾云声立即动筷,还不忘朝身后的流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