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苏惠也说过,药老曾收过一个徒弟,但这个徒弟后来误入歧途,被药老逐出师门。
而且那个弟子是在二十年前拜药老为师,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岁了。
反观这素手神医看起来不过二十岁,这年纪也对不上呀。
突然,顾云声的耳边响起一道悦耳温和的声音,“姑娘深夜造访,可是有事?若是来消遣路某,便恕不奉陪。”
“消遣?不,我是来看病的,抱歉,深夜叨扰神医了。”
顾云声微愣,眼神闪了闪,走进屋内,轻声地说道。
只见素手神医身着一袭青衣,眉若横波,眸如星辰,容貌清朗,玉质金相。
这容貌和气质倒是世间少有,看来平时行医有不少女子消遣他。
“无碍,神医两字愧不敢当,在下姓路,名清河,请问姑娘身体哪里不适?”
路清河抬眼看向顾云声,淡淡地说道。
“路神医谦虚了,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中了蔓觞之毒,不知路神医可会解此毒?”
顾云声见状,自来熟地坐在素手神医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
“蔓觞?北疆第一奇毒蔓觞之毒?”
路清河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低喃道。
蔓觞之毒平常人很难接触到,特别是前朝覆灭后,北疆之人被贬为奴隶。
至此便没有再听说过蔓觞之毒,怎么会有人中了蔓觞之毒?
“听说路神医是药老的亲传弟子,还请路神医想办法救我朋友,只要能解毒,有什么要求路神医尽管提。”
顾云声抬眸,恳切地说道,若路清河能为她解毒,她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毕竟除了死,其他什么身外之物那都不是事。
“姑娘,蔓觞不是寻常之毒,在下未曾解过蔓觞之毒,不过师父老人家曾留下的一本手写医书,在下记得里边有关于蔓觞之毒的记载和解法。”
路清河沉吟片刻,温声地说道,转身在书桌上的一堆医书里翻找。
顾云声闻言,眼睛顿时一亮,看来还有希望。
过了好一会儿,路清河将一本破旧的医书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翻开医书。
顾云声凑了过去,现自己居然看不懂医书里边的字,她好像变成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