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和人证自会知晓。”
顾云声语气淡然,让人把殿外的华裳坊掌柜,及其被抓到的地痞流氓和林霜商的表哥带上殿。
老皇帝对他们盘问一番,将证据砸到顾屿川脚边,“来人,让林霜商立即进宫。”
“没想到本宫的枕边人竟是这般心狠毒辣,父皇,儿臣对此事全然不知,都怪儿臣平时太宠她了。”
顾屿川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着明摆着的证据,敛下眼中的冷意,语气既自责,又难以置信。
蠢货,蠢笨如猪,连华裳坊背后是何人都没调查清楚,就派人去杀华裳坊的掌柜。
还派自己的表哥去,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林霜商动手的。
“可林侧妃欠债当天,草民让华裳坊的伙计把踩脏的衣裳送到大王府,当时还是王府的管家接过衣裳。”
华裳坊的掌柜眼睛转了转,似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在大殿响起。
全然不知林霜商做的事?顾屿川真会睁眼说瞎话。
“但凡是朝中的大臣,皆知晓林侧妃在华裳坊闹事且欠债不还,大皇兄平时消息最是灵通,怎么一到家事,就闭目塞耳?”
顾云声瞥了一眼急于与林霜商撇清关系的顾屿川,反问道。
“臣也听说过此事,如今大王府都穷到连几件衣裳的银两都付不起?”
“甚至为了躲避债务,不惜派人想直接杀人灭口并霸占产业。”
顾云声话音刚落,一直盯着她看的沈沂然,便站出来,故作惊讶。
三日不见,云声好像更好看了,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的,让他想起在马车上的吻。
真想天天上朝,时时刻刻见到云声。
等下还能蹭云声的马车?这次该找什么借口和云声同行呢?
“四皇弟和少将军说笑了,本宫若是知道此事,定不会让那目光短浅的毒妇如此草菅人命。”
顾屿川闻言,脸色阴沉,他还不至于穷到如此,但几件衣裳赔三万两白银,他又不是冤大头。
没准就是顾云声设的局,想坑他的银子,并拉他下水。
还和沈沂然阴阳他,在父皇面前提起消息灵通。
他若消息灵通,在知道华裳坊是顾云声的产业,定会想其他办法,对付顾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