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齐词安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起身离开了寒水院。
“卫嬷嬷,找人看着齐词安,他若是偷懒摸鱼,或者有什么异常举动,严惩不贷。”
顾云声将手帕捏成拳,松开手时,手帕已成碎布,朝卫兰心吩咐道。
卫兰心见状,暗暗心惊,“奴婢明白。”
以前她总担心陛下若突然驾崩,其他皇子即位,殿下性命难保。
如今看着殿下实力越恐怖,也越有自己的主见,心中也少了几分担心。
贵妃娘娘在天上看着,想必也能安心不少。
顾云声想起住在侧屋的白衿墨,踏脚往他的屋子而去。
刚走近,就听见前日被她罚了杖责五十的朱湛,此时正恶狠狠地压低声音威胁白衿墨。
“王妃,要么把东西交给我,不然我可没法保证不会将此事透露给相爷。”
白衿墨半靠在床头,嘴唇白,冷声道,“你敢威胁我?”
“谁让我这身伤拜王妃所赐,王妃应该还不知道吧,你今后将断子绝孙,你已成弃棋。”
感受到身上隐隐作痛,朱湛眼神越狠厉。
白衿墨不给他求情,害他白白挨了五十大板,到今日才能下床走路。
“那又如何?朱湛,就算我将东西交给你,你也得有命拿。”
白衿墨脸色微沉,自昨日腹痛难忍,他便隐隐猜到谢皇后的目的。
可断子绝孙又如何?像父亲这样冷血肮脏的血脉,他宁可不要下一代。
何况早在嫁入四王府,与四皇子生关系,便注定不会有孩子。
“有没有命拿就不劳王妃费心了,东西在哪?”
朱湛在屋内胡乱翻找,朝白衿墨厉声道。
“若我把东西交给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到父亲面前告状?”
白衿墨似乎妥协了,低声地问道。
朱湛有点不耐烦,“自然,只要王妃识相,我不仅不告,还祝王妃和四皇子长长久久。”
“好,你过来点,我给你。”
白衿墨从枕头里边掏出一个荷包,一脸虚弱道。
朱湛见状,眼中一喜,不疑有他地走到床边。
反正白衿墨一个卧病在床的人,也没什么力气,不担心他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