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月那边突破。

“是，殿下，奴婢会好好伺候王妃的。”

霜降微愣，恭敬地说道。

“愣着干嘛，还不跟上？”

顾云声抬脚走出白衿墨的屋子，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看向地上的流月。

本想请示白衿墨下一步要怎么做的流月，只好欲哭无泪地跟着顾云声离开。

回到主屋，顾云声抬眼看向离她八百米远的流月，嘴唇微启，“不是喜欢本宫吗？离本宫这么远做什么？”

“我，奴才身份低微，不敢越举。”

触及顾云声赤裸裸的眼神，流月尴尬到脚趾扣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流月嗓音干净清越，还带了点磁性，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悦耳。

“还是正常的声音听着舒服一点，不过你这身丫鬟服真是辣眼睛，把衣服换了。”

顾云声有些嫌弃地看向流月身上不伦不类的丫鬟服，将一套男装扔给流月。

之前流月一直夹着声音说话，简直和太监的声音有一拼。

流月接过衣服，眼神微动，“是，殿下。”

终于总算能穿男装了，这几天穿这身丫鬟服简直别捏死了。

他并不像白衿墨从小穿女装，而是跟随白衿墨嫁到王府，才开始穿女装，但也只是偶尔穿穿。

可前几日搬到寒水院后，他这身丫鬟服就跟焊在身上似的，一刻也不能脱下。

有时候想想，觉得主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主子在丞相府从小到大都不能穿男装。

记得有一回主子偷偷穿了男装被相爷现，不仅被相爷罚跪祠堂，还被打到皮开肉绽。

“殿下，你不回避一下吗？”

流月刚想换衣服，抬眼见顾云声懒散地坐在桌前喝茶，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为何要回避？你有的，我也有，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顾云声端起茶杯，悠闲地喝着茶，淡淡说道。

她今晚在酒楼吃太饱，虽是大半夜，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奴才不是害羞，只是奴才身份低微，怕污了殿下的眼睛，要不奴才还是去隔壁屋换吧。”

流月眼神闪了闪，低声道，心里无声地呐喊道，虽然都是男子，但顾云声是断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