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去解决好,好吗?”
“嗯。”
江辞晚这才点了点头。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江辞晚望着他认真的模样,晨光在他眸中碎成星子,她忽然想起曾在电视里听过的话:“真正的喜欢是藏不住的,眼睛里都会光。”
“温修文,”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其实我……”
“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你。”
可能比一点点要多,但是自己不能让他太得意。
听到这话,温修文的瞳孔骤然收缩,又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捧起她的脸,让彼此的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晚晚,我真的好开心。”
半年后。
温修文的身体终于恢复,两人的婚期定在年末。
今年江家生了这么多事,并不算太平,江辞晚便拉着他去庙里祈福。
是上次去过的那个地方。
游客依旧众多,香炉里的青烟盘旋着升向空中。
江辞晚握着温修文的手穿过放生池,锦鲤在她的倒影中欢快地摇着尾。
半年前温修文躺在病房里的画面突然在脑子里闪过,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只不过还好手里握着的触感依旧真实。
温修文现在恢复得很好,不仅完成了她说的“活蹦乱跳”
的要求,还能单手把她抱上庙前的石阶。
“对了,以前你许了愿,说好给我当牛做马的,你还记不记得?”
江辞晚突然问道。
温修文点点头,俯身替她整理头。
“当然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我要是敢忘了,怕是要被你狠狠暴揍一顿。”
他眼底满是纵容。
江辞晚哼唧几声,瞪他一眼,“你记得就好。”
两人去了正殿面前的庭院。
许愿的那棵百年银杏树抽出许多新芽,人们挂上去的红绸在风里飘成一片霞。
江辞晚今天又拿了不少红绸,许了好多愿望。
当然,她也不是白许愿,添了很多香火钱!
江辞晚一直念叨着自己的愿望。
“要替爸爸许愿求健康,替我们两个人许愿求平安,替江氏和温氏求顺遂,还要你……”
“还要我什么?”
温修文接过她递来的笔,手腕悬在红绸上方,“说吧,这次又想让我许愿做什么?”
江辞晚望着他认真的脸。
“要许愿……”
她咬着唇思索,“我们永远不吵架,就算以后吵架闹别扭,也是你先道歉……”
温修文落笔的动作顿住,“这么霸道,如果是你做错了事情,也要我先道歉吗?”
“对,不行吗?”
她理直气壮地仰起脸,睫毛扑闪,“反正你必须这样许愿,你得听我的。
以后要是敢违背,那就会遭报应。”
“我哪里敢。”
温修文将写好的红绸系在她选中的高高的枝桠上,“而且我的报应早就已经来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
“我遇见一个小祖宗,要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
江辞晚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声清咳打断。
转头看见一个小沙弥抱着瓷盘立在石阶下,盘里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
这小沙弥生得眉清目秀,耳垂通红,像极了佛前供的糯米团。
“施主添了许多香火,这是庙里的桂花糕。”
小沙弥将盘子递过来,“师父说吃了能得善缘。”
“谢谢你呀,小师父。”
江辞晚捏起几块糕点,咬了一口,满嘴都是桂花香,还混着松子的香气,“你长得真可爱。”
温修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