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者,奔走相告。
好像赵槊已经被开除了一样。
此事目击者甚多,很快就传到内舍和上舍。
监承更是拿着记录和口供,直接敲开司业的书房,将事情全盘告知。
司业脸色很不好,“此子多次违纪,屡教不改,今日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箭射新生,实在无法无天,若不加以严惩,国子监的风气恐怕都被他给带歪了。”
“司业,斗殴之风影响恶劣,万不可让它蔓延下去,否则传到陛下那儿,我等都担待不起。”
国子监是培养栋梁、为朝廷输送人才之地。
历来受到朝廷关注,陛下重视。
绝对不能出现歪风邪气,坏了一锅好粥。
司业知晓事情的严重性,翻看记录,又问了监承几个问题后,直接带监承和资料去敬一亭。
李祭酒见他们二人一起来,就知道有事。
问道,“何事?”
“赵槊在蹴鞠场附近,连射新生五箭。”
司业长话短说后,将手中资料呈给祭酒。
祭酒看见沈淮的名字,眉头一皱,可越往下看他就越恼火,最后拍桌道,“真是岂有此理。”
“祭酒,赵槊此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监承翻出纠错簿,“除了本月,上月亦是多次迟到,上上个月亦是如此,而且此人曾对书法堂的学正出言不逊,被通报三个月,杖责三大板子。
五经博士、诸多学正,对这赵槊亦是颇多微词。”
司业接着提醒,“祭酒,本月中旬,我等已对赵槊违纪一事提出异议,只是您正忙着科举阅卷,并未审批。”
李祭酒立即翻找。
很快找到赵槊违规违纪汇总和处罚建议。
加上今日之举,实在是有辱监生之名。
“陛下对世家勋贵多有优待,他却不知珍惜,真是白瞎了这浩荡皇恩。”
李祭酒声音冷肃,“国子监的风纪,是时候整顿了。
监承,将各斋半年内违纪人数统计出来,明天日落前呈上来。”
监承,“是!”
“吴司业,立即撰写意见书,将赵槊这两年违规之举,记录成册,附上副本呈上。”
“是!”
“后日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