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他相信一定还有目击者,当时没人主动站出来,要么担心赵槊报复,要么就是不想多管闲事。
至于纠察生,他们有纠察纪律之责,多少会表个态。
接着,又将东一斋和东二斋的斋长和纠察生叫来。
李科和王传盛被传叫时,心情忐忑。
进了绳愆厅,了解事情始末后,对赵槊的行为大感震惊,对沈淮则刮目相看。
太勇了!
传言果真没有夸大。
沈淮是真的勇!
“回监承,沈淮的确是第一天入学。”
李科将登记簿递过去。
监承看过登记簿,又看向东二斋斋长。
东二斋斋长立即翻开纠错簿,“回监承,赵槊本月迟到十一次,课业不合格七次,留堂七次,早退两次。
本月十八日,已按流程上报司业和祭酒,具体处分还未下达。”
沈淮:“……”
果然这世界不能没有学渣。
你不渣,我都怕干不掉你。
监承听言,看赵槊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般。
如此劣迹斑斑,简直就是国子监的败类。
监承觉得赵槊已经无药可救,说道,“你多次违纪,屡教不改,今日又箭射新生,品行不端,举止恶劣,为肃正学风,暂停你课。
明日起,你便在家闭门思过吧。”
赵槊走了。
经过沈淮时,眼神极为不屑。
仿佛沈淮是小丑一般。
沈淮:“……”
也不知道他在神气什么。
“此事,老夫会如何上报司业和祭酒,你们都散了吧。”
监承对沈淮等人摆手道。
沈淮作揖,“多谢监承主持公道。”
“学生告退!”
走出绳愆厅,李科鸣不平道,“这赵槊也太无法无天了,竟拿箭射人,也不怕伤了沈兄,真是太嚣张了。”
“他就是个害群之马,要是这次能把他踢出国子监,我们东二斋立即买爆竹来放,以示庆祝。”
说话的是东二斋的纠察生。
东二斋的斋长也附和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讨厌过谁,赵槊是第一个。”
“兄台身为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