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几人已经混熟了。
但是饭桌上有沈七刀,他们还是很拘谨。
尤其是钱程,饭都不敢多吃,还是沈淮看不下去,主动帮他打饭时,将米饭压了又压他才吃了个七分饱。
“三郎,你们等会去哪里玩,我也要去。”
沈杏一边干饭一边问。
“吃完饭就去对岸堵老鼠洞。”
沈淮从饭碗中抬头,“大姐,你要一起去吗?”
沈月摇摇头,“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沈杏不解,“堵老鼠洞多好玩啊,去年我们想玩还没得玩呢。”
沈月‘咳’了一声,“我怕老鼠。”
“那好叭,我们自己去。”
饭后,沈淮带着三位同窗和沈杏去了对岸,位置还是去年他跟沈杨和铁柱堵的那片,只是以前的鼠洞被填了,他们得找新的。
老鼠似乎变聪明了,洞口很隐蔽,几人合力找了半天才找到。
火熏的时候,李景舟被呛的两眼泪汪汪,“沈淮,好了没,我快顶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便歪着身子咳个不停。
呼呼,快要呛死他了。
“啊,我抓到老鼠啦。”
沈杏察觉到兜袋有动静,激动到跺脚。
“啊,老鼠跑到那李景舟去了。”
还在咳嗽的李景舟猛地抬头,就见一只老鼠快的朝自己这边跑来,他想用兜网去捕捉时,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倒沟里。
好巧不巧,那只老鼠也跳进了沟里,还拿李景舟的脑袋瓜当跳板。
李景舟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抓,结果抓了个空。
他见那只老鼠跑到对岸的田埂上,又气又怒的追了上去。
“别跑,有种你别跑。”
他跟老鼠较上劲了,一连追出半亩地,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鼠钻进洞里而气急败坏的跺脚。
沈淮几人看到李景舟抓狂的样子,一阵哄笑。
李景舟却咽不下这口气,找来干草把鼠洞给熏了,还咬牙切齿道,“不把这只死老鼠抓到,我就不回去。”
见小伙伴这样,沈淮能怎么办?
只能帮咯。
几人忙上忙下了大半个时辰,眼睛都快熏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