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梁听白直奔正院。
结果现,只有母亲在家。
于是问道,“娘,我爹呢,他今晚没在家吃饭么?”
梁母却眼神不善的盯着他,“这几日都去哪里鬼混了?”
梁听白急需知晓父亲去向,“娘,我爹去哪了?”
“才月初,这就把月例给花完了?”
梁母瞬间来气,“那些读书人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天天往外跑。”
梁母就纳闷了,儿子也不是傻子,难道不懂那些人的吹捧,只是为了骗吃骗喝么?
“就算你的诗写得再好又如何?他们依旧瞧不起你,今日与你眠花宿柳,不过是因为你还有价值。
待他们功成名就了,你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那又如何?”
梁听白下意识反驳,“他们吹捧我,是因为我阔绰,我喜欢找他们,是因为他们会作诗会风雅。
大家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你还来劲了是吧!”
梁母气得四处找鸡毛掸子,梁听白也没打。
任由鸡毛毯子落在自己身上。
他只是皱了下眉,没吭声。
“为何不躲。”
梁母见儿子不躲,又气又心疼。
“为何要躲?母亲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梁母“……”
竟然无从反驳。
“娘,爹到底去了哪里?”
梁听白暗急,“官府给咱家下了帖子,要求三日后去衙门一趟。
帖子是李文书亲自送来的。”
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梁母立即收敛情绪,拿过帖子一看,又是劝捐的。
眉头蹙起,“年年捐,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新官上任,咱们梁家总要有所表示。”
梁听白见老娘不生气了,便大着胆子问,“娘,我们家这次捐一千还是八百?”
梁母没说话,又打开帖子看了看。
“新任知府的来头,想必你已经听你那些狐朋狗友说过了吧?”
什么狐朋狗友?
梁听白心里嘀咕了两句,就自动忽略了,点头道,“知道,靠山很硬。
师承黎山一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