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喂,牛哥,你刚才说什么不要告诉我,我都听到了,你可别狡辩。”
“臭小子,没大没小了,敢跟牛哥这么说话了,我刚才说什么我怎么知道,行了,别疑神疑鬼了,我们要关机起飞了,你赶紧回去吧!”
随后,电话那头便一阵嘟嘟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他俩肯定有事瞒着我,但他们不说我也没办法。
我想他们该告诉我的自然会告诉我,不去作无谓的烦恼。
于是,我离开机场,返回了娜依莎的一处山庄,按我跟凤晴儿的计划,来了泰国,自然不能那么快就回去,总得好好地玩一把吃一把,还有趁这段时间也磨一磨娜伊莎,把我身上的降头给解了才行。
晴儿原本要求娜伊莎陪我们一块去泰国各地转转,娜伊莎却以事务繁多为由婉拒了,娜伊莎倒也没说假话,她一回来就连续消失了几天,据说去了泰国总理府以及泰国皇宫,我知道泰国降头师是不可能独自吞下那么大的财富的,若泰国『政府』没有参与,回程岂能调动军舰护航,若没有军舰护航,恐怕我们在南海就会被南洋诸国的军舰轰成渣渣。
而且我也知道那些没有捞到好处的南洋诸国绝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这些事我也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跟我没有关心,我现在最该干的事就是带着凤晴儿游山玩水去,一想到那日在岛上的激情我的心里直痒。
可一想到后面都不能再来几次激情戏我就有苦难言,
我跟凤晴儿出门的时候,娜伊莎还幸灾乐祸地说道:“祝你们玩得开心!”
她故意把玩字咬得很重,显然是在刺激我。
那一刻我真恨得牙根直痒,这特么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我跟凤晴儿出去的第一个晚上我还有点不信邪,又跟她尝试了一把激情戏,结果没想到前奏还没完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把我折腾得我几乎快虚脱了,晴儿还以为我吃坏了肚子,后面游玩的时候我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所幸晴儿以为我身体有些虚,也没往心里去。
半个月后,游完结束,我们又回到了曼谷。
临回国之前,我又找到了娜伊莎。
“娜伊莎,你必须得给我解开情降。”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啊憋不住的。”
娜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