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钱,媳『妇』就要跟人跑了。”
刘师爷听得啧啧摇头,我问道:“师爷,你刚才说‘命要没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数数,这里得有多少具尸体?”
“加上红『毛』和绿『毛』,得有十四具。”
“不算粽子。”
“十二具。”
“十二个是不是刚死不久?”
我们都『迷』糊地点点头,不知道刘师爷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除去吃枪子的,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为什么都会躺进棺材里?他们的死状为什么会那么狰狞?”
我们面面相觑,大块头更是抓起了脑袋。
“你是说…”
我突然有点明白刘师爷的意思了,一阵恐惧感油然而生。
“对的,还是卢小麻子聪明,你们两…”
刘师爷对着两人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嘴里啧啧不停。
刘师爷走到两具烂成碎块的粽子边上踢了一脚,问道:“你们说这两只粽子战斗力怎么样?”
“捡重点说。”
老瓢头冷峻地话道。
“老瓢子,对小辈要循循善诱!”
但老瓢头的话的确有威慑力,刘师爷不再如挤牙膏般地问:“满血的粽子不是这样地,它们明显被人削过,不然就凭那几梭枪子儿和黑驴蹄子就想那么容易地弄死它,怎么可能?你们再过来看这老外,手臂上有个梭型刺青。”
我们围了过去,刘师爷翻起老外的手臂,果然刻有刺青。
“这可是南美有名的雇佣兵组织的标记。”
“这你都知道,叔,我太崇拜你了。”
“你们小辈们可能有所不知,时代变迁,现如今地上的东西老外不敢明抢,他们却已打起了我们地下随葬品的主意。
所以,碰到老外你们可千万得当点心,他们可没什么行规,杀起我们的同行来,毫不留情。
杀人夺宝,是它们常干的事。
地下是恶魔,地上变绅士,这就是他们的嘴脸。”
刘师爷说得大义凛然,从来没见他有如此严肃的神态,我都被他感染了。
“可是刘叔,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刘叔又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