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直接砍了他就好。
嗯,还是留他一命,砍了他五肢吧。
伊撒尔抱着自己垫子,还有一直盖的——外套?
他自己吃好喝好睡好?我却睡草料,盖着他的外套?
虽然方鸿是自己救命恩人之一,伊撒尔却忍不住生出一抹恼怒。
“你的外套。”
伊撒尔将外套丢给方鸿。
方鸿认真地规划着床,“以这条线为界,不准过!”
“这话是我说才对吧!”
伊撒尔恼火道。
方鸿看了眼外套,血迹斑斑,充满少女的清香。
呃……
方鸿将外套放在一旁。
也躺在床上。
“喂!”
伊撒尔喊道。
“不是吧啊sir,睡觉都不让啊。”
方鸿指了指床上清晰的折痕——三八线!
伊撒尔又不说话了,只不过翻了个身,背对着方鸿。
“你睡了吗?”
方鸿突然问道。
“大中午睡什么?”
伊撒尔冷漠地回答。
方鸿语气悠闲,“有点无聊,要不要一起下棋?”
方鸿拿出一个围棋,放到自己这边的界限。
伊撒尔盘腿坐起来。
“等等,好像不能过三八线。”
盯……
伊撒尔的死亡凝视。
方鸿一点点地将棋盘往前推,顺手把白子丢给伊撒尔。
“会下吗?”
伊撒尔摇头。
“我教你吧。”
方鸿挑了挑眉毛,没有手机,这盘围棋还是他手搓的。
翌日,空带着自制的蛋糕走过来。
“难吃……”
伊撒尔额头冒汗,似乎看到了地狱的风景。
空强忍着悲伤,转过头,“我亲手做的……”
明明我觉得很好吃。
小唧无奈,自家小姐的料理除了她自己爱吃,没人能吃得下。
方鸿面不改色吃完全部,赢得了小唧尊敬。
“很难吃。”
空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算了,要吃拉面吗?”
方鸿指了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