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恰好是在大河两岸。
也让甘宁的水军在那一站几乎成为左右胜负的关键。
如今这样的人物,不但没有架子,反而跟自己如至交好友一样说话。
朱光自然是很受用的。
“兴霸,这些事没啥想不明白的。
孙策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正好他手里又有唐姬和疑似弘农王遗腹子。
条件有了,江东实力也不差,有想法很正常。
只不过咱们知道丞相真正的实力,在咱们看来他们过于弱小,甚至有点滑稽了!”
“嗯,说得不错,我爱听。
来支援你之前,我已经把消息告诉合肥的张辽和寿春的闫象了。
估计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只要说开打,老子立马带着我那些小崽子们出濡须口把江东人马的大营给拆了!”
“不急不急,濡须口是对面最近也是最方便的水路。
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
咱们只需要在北边堵着他们,收好前往巢湖的出口就行。
没必要出去和他们野战。
江东大部分将领都是水战出身,只能走这条路。
咱们也不用过多担心其他几个陆路上的隘口。
你就安心在这陪我守着吧!”
甘宁见朱光还是个“保守派”
兴致瞬间就减了一半。
眼珠子也随着朱光的话语,不住地打起转来。
心道:
“老子当年在巴蜀、荆州的水路上纵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竟敢在老子面前说什么安心守着?
孙权那小家伙都带兵驻扎在咱们脸上了。
这老子能忍?
既然你不愿意出击,那老子想办法自己去!”
想是这么想,但甘宁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正规军”
了,命令和军纪还是要顾及的。
即使自己想偷偷出去干一票,也不能当面露出马脚。
捂着嘴偷笑两声后,甘宁一脸正经地看着朱光道:
“嗯,老朱你做事还是稳。
我也觉得咱们应该守着。”
说罢,甘宁拍了拍朱光的肩膀,懒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