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氛围。
当碇唯迈着步伐返回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她。
与先前离开时略显狂乱的状态不同,此刻的她已恢复了那种近乎然的平静。
她手中紧握着那份带有鲜红血印的离婚协议书,小心翼翼地将它叠好,放入一个镶嵌着奇异符文的水晶匣中。
葛城美里看着碇唯的举动,眉头紧锁。
尽管渚薰已经讲述了关于皇帝的来历,但碇唯刚才的行动显然出了她的预期。
“唯阿姨……”
她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困惑,“您去见碇源堂,就只是为了殴打他一顿,然后拿到这份离婚协议?”
赤木律子同样一脸疑惑:“这份文件对找回真嗣有什么帮助吗?”
碇唯并未立即回答,她将水晶匣轻轻放在指挥台上,然后环视众人:“你们觉得,我只是去泄愤了?”
赤木直子走到碇唯身边,仔细查看那个水晶匣,“原来如此不是协议本身,而是血。”
“碇源堂的血,是钥匙的一部分,对吗?”
“血缘的羁绊,加上强烈的情感联系,无论是爱还是恨,都能产生无法切断的连接。”
渚薰也缓步靠近,轻声道:父亲的血,仇敌的血,原来是通过这个来弄出当年的仪式吗?”
碇唯点头确认:“没错,血液具有特殊的连接,尤其是在特定的场景和仪式下,六分仪源堂与真嗣之间的血缘联系,是最强大的锚点之一。”
“我原本的计划……”
碇唯的眼神变得深远,“是在真嗣第一次驾驶初号机时,与他一起成神,从而规避这种结果。”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悔恨,"
可是六分仪那个家伙背弃诺言,依旧把真嗣寄养在乡下,导致约翰·哈兰德那个家伙把一切弄得一团糟,我的计划也无法进行。”
葛城美里听到这番话,眼睛微微睁大:“所以那就是为什么真嗣第一次驾驶初号机时表现得如此异常?那种高的同步率和初号机的奇特变化……”
赤木律子思索着点头:“我就说那种情况不符合任何科学原理原来是您做了某种干预。”
“这些都不重要了。”
碇唯摇摇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