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墙壁反射着冷光,赤木律子的办公室像一个无菌手术室,每一件物品都被精准地放置在应有的位置。
窗外的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锋利的光条,像监牢的栅栏一样投射在地面。
碇源堂的身影站在光与影的界线上,镜片反射着苍白的光芒,遮掩了眼中的情绪。
“为什么要背叛我,赤木律子?”
碇源堂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我给予你的信任和权力,难道还不够吗?”
赤木律子坐在办公桌后,白大褂散出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桌面上那支深蓝色的钢笔,笔夹上刻着「」,那个承载特殊含义的德语单词。
“信任?”
赤木律子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从未信任过任何人,碇源堂。
你只是利用每一个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包括我,包括我的母亲。”
办公室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
碇源堂向前一步,阴影完全笼罩了赤木律子的办公桌。
“你母亲至少明白自己的位置和价值。”
碇源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她至少知道如何完美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而你——”
他故意停顿,让沉默如毒液般腐蚀着空气,“你甚至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赤木律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转瞬即逝。
她轻轻抚摸着钢笔上的刻字。
“我也曾以为自己是你的得力助手。”
她的声音低沉而克制。
“直到现自己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角色。”
碇源堂冷冷地说,“你的,是执行而非思考。”
赤木律子突然从抽屉中拿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碇源堂的眉心。
她的手稳定得出奇,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决然。
“你说我是提线木偶?错了,骗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微笑,“我现在做的,可是比母亲更贪得无厌的事。”
碇源堂的面容依然平静,仿佛面对的不是死亡威胁,而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议程。
他的手缓缓移向西装内侧,赤木律子的